楠企鹅

暂时没有故事要写,精力耗尽了,再别。
我不好相处,勿要深入交流
此号为all耀专属号,翻墙莫ky。
极端省耀爱好者🥰,雷可拉黑。

【all耀】茶色(一)

没人帮我审文,直接上传了,如果有问题要跟我说。

ooc预警,非国设预警,理直气壮预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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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冷的雨,如同敲击最后那层脆弱薄膜的刀刃。

无知的人仍在挑拨着他脆弱的神经,这一次,该离开了吧。

“走吧,基尔伯特。”王耀最后看了一眼,自己曾视为归宿的地方,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。

“真的没事吗?”基尔伯特看向王耀,他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在掩饰着什么。

“你是指哪件?”王耀扬起一个笑容,眯起的眼睛里夹带着一丝冰冷。

“你果然,还是无法放下。”无法去释怀,那件事。

“好了,基尔伯特,停止这个话题,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,新的安居点吧。”不仅仅是那件事,还有一些人的无所忌惮。

“对不起。”略带尖锐的话题,似乎将气氛降得更低。

“没关系,这与你无关。”一切,都是他自己的选择“对了,你有带伞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基尔伯特老实回答。

“那可就糟糕了。”得淋着雨跑“要不贡献一下你的衣服?”

“……”他就一件T恤,又没有外套。

最后还是淋着雨跑回了各自的住所,在跟基尔伯特道别后,王耀将门关上,然后靠着门在那呆站着,并没有第一时间,去换洗衣服。

他该哭吗?还是说,该恨?该怨?

可是,眼泪这种东西,早就流干了,不是吗?

王耀有些自嘲的笑起来,原来失望的感觉,是这么回事,现在他懂了。

好想干脆的死去,这样兴许就能解脱,就能逃离目前的处境。

比起活着,死去更简单一些吧。

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他慢慢的向房间走去,走到装着药物的柜子面前。

他将柜子拉开,拿出几瓶药,按照医生说的,将药搭配好然后一股脑吞下去。

药物只是暂时的稳定情绪,习惯了那种热闹的气氛,突然回到一个人的生活,难免有些落差,他需要有个人陪他说话。

打开手机,点到通讯录那边,快速下滑到底层。

手机打过去的几秒延缓时间,接通的提示音响起,王耀点开免提,将手机放在一边。

[怎么?找我有事?]电话那边,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“黯,我想,也许你说的是对的。”王耀捂着眼睛,脆弱的神经终于还是崩溃了。

在最熟悉的人面前,他所有的伪装都显得多余“我,恨他,恨他们。”

眼泪从眼角滑落,明明上一秒还说过,他不会哭的。

电话那边沉默许久,才响起一句[想哭的话,就哭吧,这里没有其他人。]

“对不起……真的……很对不起。”那句话,像是一个默许的开关,那些敲碎往心里阴埋的情绪,如洪水般泄出。

[你没有错,不用说对不起。]唯二的错误,就是迁就他们,还有过于信任他们。

“那个时候……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要是他没将黯带到那个地方,就不会让黯彻底的失去对梦想的执着。

[那是我自己的选择,耀,不要再习惯性的,将所有的错误往自己身上扛。]他最伤脑筋的,就是他这种理所当然的做法[看起来你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。]

“嗯。”而且永远不会再回去了。

[这次是认真的吗?]或者只是像上次一样赌气?

“我永远,不会原谅他们。”王耀的语气中,是从未有过的冰冷。

[那我明白了。]明白他该怎么做了。

“明白什么?”对于王黯莫名其妙的话,王耀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[这个你不用管,不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,有时间回来一趟,我带你去看看医生。]偏偏在这个时候,手上有一堆事情要处理。

“不用了,我只是需要发泄一下而已。”王耀挪开捂住眼睛的手,湿润冰冷的泪痕,如同心头上的伤口“谢谢你,黯。”

谢谢你,还愿听我说那么多废话。

[新地址记得给我,过几天我去看你。]王黯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心下来,估量了下手头上的事,确认了一个最近的点。

“好。”仍愿相信的人,只有那么零星几个,能够哭诉的人,只有一个。

在王耀挂断电话之后,王黯保留着接听的动作,站在落地窗前许久,然后夹着文件袋,打开会议室的门。

“你们几个,过来跟我打一架。”看着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其他成员,王黯猩红的眼睛,像在透过他们看向谁,而那眼神中是浓浓的杀气。

“黯,你疯了吗?”艾伦把视线从文件上移开,看向王黯。

“少废话,你们不动手,那就我来!”王黯举着起拳头,挥向艾伦。

拳头被艾伦挡下后,顺势抬起的脚踢向拿着纸杯蛋糕的奥利弗。

奥利弗很轻松的抬起手,拦下了向他踢过来的的脚“黯,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“你是来真的?”艾伦的眼神凝重起来。

“我有开过玩笑吗?”接连两波攻击,没能成功,王黯往后退了几步,准备发起下一波攻击。

谁允许你们,纵容他们伤害他。

……

发泄之后,心情放松了许多的王耀,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也许在梦里,他能享受片刻的宁静,明天就要重新回归到,冷清的生活了。

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味了?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也变得那么警惕了?

熟悉的钢琴声,唤醒了某些,快被遗忘的记忆。

〖我曾以为那是梦开始的地方,但其实,只是一个充斥自私气息的地狱。〗那个热爱弹钢琴的少年,背对着他消失在同样的雨天里。

〖我只是离开这个地方,又不是彻底消失,只要你想,就可以找到我。〗

“罗德里赫。”睡梦中,王耀轻声呢喃着。

……

冰冷的女性提示音,仍是重复空号的警示。

哪怕是用伊万的手机打过去,也没能接通。

“要不,去耀的住所看看。”连伊万都没用的话,阿尔是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去叫王耀回来。

“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住哪,资料上那个住址是假的。”亚瑟摊开王耀进公司时,所填写的资料。

他有去看过,那里住的人并不是王耀,而是一个退役的老兵。

“他可是宁可跟基尔伯特离开,也没有选在坐各位的任何一个。”怕是早就失望透了吧?弗朗西斯当然也知道,那些不被信任的人,包括他自己。

“korukoru……万尼亚现在,很想打人。”伊万身上的黑气接近实体化。

“又有人离开了。”

“谁?”

“马修。”

……

“回来了吗?马修。”

“嗯。”

……

我们所做出的选择,是催化悲剧,还是终止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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